树上花开

酷爱在冷门犄角占据一席之地hh

Obsession

可以看作《梦》的后续

小狗变得痴狂:

“你就那么想被女生瞅?”“…我只是在工作。”“…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。”“难道我事事都要跟你汇报才能动手?”“我希望你这样,不然…下场不会太好。”

确实是,比如此刻,若观众是盲人,从对话中得知姜耀汉的声音听起来没太大变化,即便用机器测量也找不出太多蛛丝马迹的大幅度走势。不过,一旦获得相匹配的合适眼角膜,那墨镜一摘,瞪眼一瞧,此刻瞳孔恢复好能明亮地睁眨,定能窥见男人被丝线缠络,样子很是瑰丽,鬼魅。

你可以夸奖耀汉的泰然处之。那红绳纤细,或许是私人定制才得来的器具,不如粗布麻绳在身上留下印【ignore】记般显著。佳温没有刻意为之的恶趣,连物件都不被允许,他不喜欢除他以外在那人身【ignore】上留下过多斑痕。

倒不是说佳温瞧不上S///M,或许在必要时,超越资深玩家还更擅长,无师自通。皮鞭似糖果从天宇陨落一路流淌至他身,或许会因高温而融掉点体积,那糖水顺着脊骨往下,钻入更暧昧隐蔽之地,那可是真真秀丽诱人仙居。即便平日里见不着,也能从紧致贴身的布料下略见一斑,可惜只为妄想。这时用到的想象力会让你后悔自己竟身为匮乏之人,思来想去唯有将见过最诱人的艳星酮体安在他身上,定是无法比拟的,那人拥有的璀璨比东珠还更耀眼。

用以利亚的话来说,见过姜耀汉的人十个里疯魔九个,多数为得不到的痴狂郁郁寡欢。剩下一个,把自己逼疯了去迫近他,妄想收获美人一目,愤恨嫌恶也好,就赏赐我那么一眼,抬起您圆润上挑的眼眶,只需眼角一丝,就用那儿最后再瞰我一眼吧,我定怀死而无憾的感激与涕零。可惜,最终落得的下场却比死还难堪,他们甚至没见到面,即便碰上了,从那恶魔口中得到不过一句二句凉薄话语:请问,我们见过面吗?漂亮,那一夜算不了情动,不过欲望略胜,在理智尚存的空间做出点动物间的交【ignore】合,没什么大不了的,即便体【ignore】液相融,也并不代表你与我有了联系,有了相关,有了羁绊。毕竟,姜耀汉眼中三六九等分的比鸡鸭鱼肉还更清楚。在利用之下,别说记住,他连一面之缘的生死存亡也并未在意,为何要费尽心思的打量你,正视你。

在听到这些以后,男人陷入的虚空比地狱还更无望。我以为的情窦,我以为的缠绵,我以为的温情实际竟相隔甚远。我们隔着薄薄一层乳胶会面,却好像是凛凛鸿沟,竟在天与地之边发生。崩断的理智已然失去弹性变得无法再相融相合,那腿瘫软无力至再也走不动道,跪在地上也丝毫听不见卡车传来的喇叭与人声怒吼,他只听到周围有大雁或乌鸦在哀鸣,在头顶绕着圈低舞鸣冤,没错,你明明理应爱我。

看吧,不过赏赐点私情便肖似脚底踩不烂的野草还更纠缠厌倦之人,可别妄想得到一丝垂怜,野狗如何能与狮子携手共进。除非…是王者起意,贪恋着迷鲜活肉体。

而这样的祸种却栽入勾引可怜无辜的金佳温体内,“又枯萎一个,可悲的觉醒不应有的欲望。”以利亚看得清楚,略做惋惜的评价。甚至思量那每一个被踹开踩踏的工具如若知道恶魔也能怀抱真情,该是怎样的面容表露。

金佳温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来贴在他身上,两个都不够,最好长满了随细胞分裂一齐复制,他太想知道这幅身体每天会遇到多少人,究竟是否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摇曳出不被允许的妩媚多姿。因为…已经有过了,为抹不掉的那种。甚至久而久之,成了埋藏在姜耀汉心底最珍贵的那块软肉,佳温压根无法接近,或与之媲美。这等劣迹已让犯起病的男子抓狂,陷入重症。为自己束手无策而嘶吼,为自己竟改变不了而愤愤。所以他变得无比敏感,即便是出门以后见到了哪些人,说了几句话,都要一一盘问才作罢。这成了例行公事,就好像他总是比耀汉下班早,所以进门前的审问变成了每日必做,又好像夜晚得刷牙,不然总是睡不好觉,辗转反侧就连梦中也是雪白,电钻与蛀牙带来的疼痛忏悔。佳温不想后悔或令自己不快,更不想连睡觉也只余噩梦,所以他每天都问,孜孜不倦,夙兴夜寐。

但奇怪的是,姜耀汉并未觉得不耐烦,对他竟总是柔情蜜意,就连以利亚都看不过去。他们就像初恋的小情侣,第一次尝到被掩藏禁止的仙丹,竟有登天升腾的威力,二者惊奇。

虽说以利亚赞成金佳温的这种盘问,她知道叔叔的私生活混乱,多个人约束是好的。年轻的女孩并不想猜测哪天醒来荣获寿字当头,从早间的新闻版块上看到大刺刺加粗的十五个字体:“明星法官姜耀汉竟因情杀横死街头?!”嗯…会是黑白照或者沾满血红的加大版写真?哪种都不太吉利,也不太讨喜,但一定吸睛。并且看作他这么久以来玩弄情感的惩罚,还算不错!看他吃瘪就是开心!以利亚每次都在门后窃窃的笑。可进行久了她也明白这并不正常,金佳温看向耀汉的神光是癫狂,真真存了同归于尽的绝心进去。看来先前的忧心未必能逝去,所以她每夜祈祷,拜托上帝能替她看管这不省心的叔叔。她知道,如若姜耀汉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金佳温的事,他不会藏着掖着埋到坟里,定将亹亹不厌般道来,为的是一睹“双方”眼底情欲,真真切切的怒火燃烧,姜耀汉享受这种属于他的愈演愈烈。但也定将从头发丝开始包裹吞噬,这是不变的定局,以利亚知道,姜耀汉清楚。他为的,就是亲眼见证不一般的“他”,没见过的他,更有趣的他。反正都恶贯满盈活到这个岁数,在死之前,总要做出些以往想要,但绝对后悔的那些事。即便舍身饲虎,姜耀汉也定是笑着牵引他一齐坠入荒谬之堂。

“真是失常…无论哪个都。就一齐死吧,犯了绝症却上瘾的癫狂。”以利亚做出结论,她觉得或许今晚便是他的死期,没错,姜耀汉今晚必死,命案现场会在床上或于枕下。可别误会,佳温才不会用羽毛棉布这等柔软物件将其赐入温柔乡,最先向其问话的,定是他汹涌残暴的第一头欲望本身。

……看吧,姜耀汉此刻咿咿呀呀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你问他后悔么?以利亚摇摇头,那是你不够了解他,这两个字,压根不会出现在他的字迹里,钢笔落下,黑墨四溢,就算写上千千万万的文书条例,这二字也定是以他人认罪的形式出现,与他无关,永远不会浮现。

即便此刻,他看起来真的很狼狈,口【ignore】水与泪交织成片如花凋零洒至土壤,它们落在雪白的肩头,那唯一落土归根的地方。就像植被生长,从地底而起,也将随地心引力而下,起码地球是这样运作,金佳温也只这样想,他希望所有与耀汉相关都是因他而起,无论清涕浊精,白或透明,他是这般期望,并持之以恒地孳孳不息。

反观耀汉本人,或许在困境中贪恋享受,过多水泪凝结在双眼,令人看不透他确切的企图。只知道,或许直至此刻,金佳温眼里的那张脸,唯有情动属他,感动或乖僻全予另一个人。无力,半晌他将臂放下,像是再也环不住任何想要且重要之物。耀汉张开手,环上他的肩,说:“不用担心,我知道你是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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