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上花开

酷爱在冷门犄角占据一席之地hh

Half awake

本身没怎么磕这一对,只觉得Tay很人妻,填补了坚硬给予温柔。


虽然知道自己的爱被分走了许多,但他看起来无比淡然,只有被问及孤身时眉眼偶然展露许许悲凉,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获得的东西,是无论曾经Time做过的,太过稀疏平常。在事后凝望了迂久,给予他感激的吻。Time习惯每一次情爱,在折腾很久之后于他流汗的额面献吻道谢。Time说,谢谢你爱我,每一天的。

我从不是一名饥渴的人,却迫于习惯在日期更替之前算计短短的星期天数里,你究竟更愿意留在哪一处温暖,巢壁偏多。

想到这里Tay觉得自己应该落泪,但他已经重蹈反复这个过程太多太多次了,在每一个明明理应所有目光,甚至悉数精力都凝合,焦灼在他一人体内,表皮的那些夜里,应该和过往一样的,理应就是这样,我却始终得不到这些了。我恨自己天成的名花解语,从初始取闹你哄骗到现今如旧我却麻痹。更恨你明明前一秒还未割舍的春宵一刻却冒充竭力苦作的假象。是,我能看出,或许困乏是真,疲累也是真,但这是你应得,是你选择,我太清楚你爽到顶端无意识会做什么,看吧,你把戒指摘下,好似神圣的垫在纯白之上,是你把我们取舍搁置了。怕化成累赘,像陷阱刻意刮住他的头发,蒙住你的眼睛,不小心看成我,换取停滞,或者极少数的忏悔。接着或许是别意,他留了金发卡在你衣领,纽扣,我顺着这条路去找,便如猜谜般寻见你肿着的唇角,至上,还未褪去的情潮。但这抹粉严格意义上已经被踢出红色梯队,就好像我从古至今对你爱意消散,无论海流潮汐,或许是地球运作产生的偏差,我不置可否,却仍旧是最怪你的。所以我看见,暗讽,这时刻只有寂然,无话可说。一切荒凉寂寥只说与自己听,眼泪也好,气恼惨然,太早的时候我就舍掉,如果有用能拾起我此刻便不会抽烟,也不会只是看着,眼望寥寥雾气升腾,直至虚无,我喜欢这个过程,简直和我无异。

一切是无意义的,我却仍旧心系于那位,只因他说过,我会娶你的,Tay。

于是我在下一绺如丝线散开断了系带的烟幕中,用了发狠的劲摩挲分明滑润却与枸骨相媲美的那枚戒指,那段诺言之间,终是被刺伤,达到目的般,我流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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